蟲蟲久久 作品

初遇

    

的去向,結果自然是支支吾吾,結巴了半天也冇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同門擺了擺手,“算了,但是你不知道昨天鄧老頭來過了,冇看著你,還以為你偷懶冇來呢,還好幫你遮掩過去了。”沈決一聽,連連道謝,同門笑著眨了眨眼,而後二人又繼續操作儀器。十一月末,天氣愈發寒冷,忙到快淩晨的沈決和幾個師兄道了彆,出了大門,呼嘯的寒風吹迷了她的雙眼,她攏了攏夾克,快步走向停車場。回去路上,兩旁稀疏的榆樹葉沙沙作響,在路燈照映下...-

窗外陽光在沈決的眼皮上猛烈跳動著,惹出一身的燥熱,紮得她不得不用手覆蓋住雙眼。

許久,雙手已經無法阻止陽光的侵襲,沈決掙紮著坐起,晃了晃脖子,一陣痠疼感襲來。她用力瞪開雙眼,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竟睡在酒店床上,昨天穿的白襯衫此時正鬆鬆垮垮地吊著,身上還蓋著一件不知名的深灰色外套。

由於身上隻覆蓋著一件外套,身體早已凍僵,沈決疲憊地抻了抻腰,蓋在身上的外套隨之滑落,皮膚驟然接觸空氣,冷得她直打哆嗦。她將外套撥至一邊,緩緩站起,伸手抓起床上的白色被單包裹著自己,徑自往浴室走去。站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蓬頭垢麵,束髮繩不知去向,原本紅潤的肌膚變得慘白,妝麵早已花得不成樣子,口紅不止怎的竟糊到了臉上。

沈決抬起沉重的手臂,揉了揉狂跳的太陽穴,裡頭傳來的脹痛幾乎快要衝破她的腦袋。她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用力吞嚥了一口,喉嚨艱難摩擦著內壁,喉間的乾澀提醒著她昨晚應該發生了什麼荒唐事。

沈決站在鏡子前努力回想昨夜的點點滴滴,迴應她的也不過是不間斷的頭疼罷了。她雙手蓋著自己的臉,大力揉搓。良久,她深吸一口氣,最終決定不再思考這些。

快速脫下身上的薄被,沈決雙手環抱,衝進了隔間。

當一陣滾燙的水源噴灑到她頭上時,她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張人臉,一張極具衝擊性的人臉。

一個女人!!

隨之而來的是一抹殷紅,軟舌從殷紅中竄出,靈活,嫩滑,慢慢溜向她的眉眼,而後又輕擦著她的小翹鼻,像是種安撫。正當她難耐不已時,那人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幽靜的房間,隻能聽見二人如鼓點一般的心臟跳動在漆黑一片裡。

沈決眨了眨眼,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那人,眼裡的**儘顯…環抱著對方的手越發收緊…

她不敢相信地發現,是她自己,狠狠地掐著對方的手腕,苦苦哀求對方靠近一些,讓對方快點吻自己。那女人嘴角上揚,柔聲說道,你乖,這就給你。話語裡的寵溺與**交織,纏得她心裡越來越燥,像小貓似的撓著女人,一下又一下。

女人抱著她走到床邊,又將她重重摔在床上,隨後侵身而上,火熱的吻落在沈決的每一處。從衣著完好到暴露,引得她全身顫抖。

或許是意識到沈決是冷得發抖,女人在親吻間隙挪動左手打開了暖氣,又快速將床頭燈擰開,絲絲柔和緩緩流淌出來,照亮了黑暗中飄浮的欲色…

那女人抬起左手,將自己的束髮繩拉下,霎時,濃密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緊貼著沈決的雙耳。女人的秀髮像是被操控一般,隨著她上下起伏的頭顱,賣力地搖晃著,微涼的髮梢引領著身下人逐漸泛紅的雙耳進入另一個空間,此時,涼的涼,熱的熱,在交錯中纏綿悱惻。

沈決緊緊抓著床單,身子被撥弄著,一時向前一時向後,圓潤的翹臀被那人抬起,無法閉合的嘴唇泄出聲聲嬌喘,身體裡的液體隨之淌出,一下一下,變得昂揚。她的身軀如同海上飄浮的船隻,浮浮沉沉,而那雙操控她的雙手化身為船槳,冇入水中,攪動,又緩緩退出,如此往複,最終在沈決猛烈的抽搐中歸於平靜。

事後。

早已耗光氣力的沈決背對著那人準備入睡,過了好一會,就快要睡著,她好似感受到那人在自己背上的細微動作,柔柔的,不帶絲毫**,伴著那人的一句“好美…你的背…”沉沉睡了過去…

意識到這一切的沈決雙手捧著腦袋,用力搓著濕發,不受控地哀嚎,“我這是…和一個女人一/夜/情/了?!還是一個陌生女人?!”

沈決嚇出一身冷汗,不敢深想,她迅速衝了澡,穿戴整齊後,奪門而出。剛到電梯口,腳步一頓,她突然意識到忘了什麼東西,又快速折返回了房間。

進入房間,靠著牆,沈決盯著那件外套,喃喃自語,“還是帶走吧,萬一再遇到呢。”說完,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伏下身,拾起外套,像做賊般轉身離去。

沈決——n大化學係天然產物全合成課題組年紀最小的成員,此刻正埋頭於過柱子的瘋□□作中。

回學校後的半個月裡,她十分賣力地進行著實驗,忙得那叫一個焚膏繼晷,似乎全然忘卻了那個夜晚以及那位陌生又神秘的女人。當然,夜深人靜時的胡思亂想除外。

至於為什麼會發生那件事,沈決無從得知,也不願去深究。

那天回了學校後,她被實驗室一位同門逮著詢問昨晚的去向,結果自然是支支吾吾,結巴了半天也冇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同門擺了擺手,“算了,但是你不知道昨天鄧老頭來過了,冇看著你,還以為你偷懶冇來呢,還好幫你遮掩過去了。”沈決一聽,連連道謝,同門笑著眨了眨眼,而後二人又繼續操作儀器。

十一月末,天氣愈發寒冷,忙到快淩晨的沈決和幾個師兄道了彆,出了大門,呼嘯的寒風吹迷了她的雙眼,她攏了攏夾克,快步走向停車場。

回去路上,兩旁稀疏的榆樹葉沙沙作響,在路燈照映下,原本泛黃的葉片顯得顏色更濃鬱了,寂靜的小道,時不時出現一兩對情侶,手牽著手,嘴對著嘴。

看到這,騎著小電驢的沈決又想到了那個女人,想到了那晚的火熱場景,還有那件掛在她衣櫥裡的深灰色外套,竟又不由得紅了臉頰。她甩了甩腦袋,怒斥自己整日浮想聯翩,於是她將臉挪出圍脖,任憑寒風拍打臉部,試圖以此掩蓋那兩團紅撲撲。

回到出租屋後,沈決利落地衝了個澡,將換下的內衣放入洗衣籃後回到房間,打開衣櫥,準備著明天要穿的內裡,忽然視線一頓,她望著那件不知主人的外套,思緒又飄到那天晚上,這件外套似乎在寒風中包裹了自己,為她抵禦了猛烈的寒風。

沈決疑惑,為什麼會這樣想,難道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嗎?

啊啊啊這個狗腦子什麼也記不起!!她猛捶了下腦袋,仰天長歎。

視線迴轉,她的手不由地伸向那外套,拇指輕輕地摩擦著,突然捏緊,把那外套帶了出來,湊近一嗅,裡頭殘留著一抹清香。

“所以,是那個人的味道嗎?”她合上雙眼,額頭貼著外套領子,暗自發問。

接下來的日子裡,沈決下定決心不再將心思放在那件事上,她將那外套乾洗後藏入了衣櫃的最深處。

在日日工作到午夜一兩點,終於攻克一個絆住眾人腳步長達半年之久的合成底物之後,身心俱疲的沈決破天荒頭一遭地答應了眾人前往養生館按摩放鬆的邀約。隻有她自己知道,雖然最近這段日子一直沉浸於實驗中,無暇顧及其他,但一旦輕鬆下來,那次一/夜/情就會讓自己這顆心臟如同被人快速把握又鬆開似的喘不過氣,太緊繃了。

是該好好放鬆一下。沈決更加堅定了這一想法。麵對大家探究的眼神,她聳了聳肩,不作解釋,見狀,眾人也就不好意思繼續關注了。

年紀稍大的王師兄挺了挺身,嚴肅道,“好了好了,大家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彆耽誤時間。”

步入十二月中旬,早已是天寒時節。實驗室眾人浩浩蕩蕩地前往離學校不遠的那家豪華養生館。

沈決以前就聽師兄們提起過這家養生館。那幾位大齡獨身男青年說起這家店時,微微眯起的雙眼,上翹的嘴唇,手舞足蹈地瞎比劃,對裡頭漂亮的小姐姐們嘖嘖稱道,引得眾人鬨笑。想到這些畫麵,沈決抖了抖肩,心中鄙夷師兄們的猥瑣模樣。她搓了搓手,哈了口氣,連忙跟著大家的步子走。

大夥邊走邊討論著實驗內容,不多時,便到達了目的地。

沈決往四周看了看,這片街道燈紅酒綠,大大小小的酒吧、酒店和洗浴中心錯落其間,五光十色的招牌橫七豎八地掛在牆上,在黑夜中彰顯個性,

麵前這家名為“樹洞”的養生會所處在街道中心,聽師姐說,這家店前陣子出了事,這兩天才重新開業,但看著進進出出的人,沈決冇想到出了事兒生意居然還這樣好。

正看得出神,被陳師姐一嗓子拉回現實的她猛地一回神,發現眾人已經邁入了店內。

她微低頭快步前行,忽地,鼻間襲來一絲淡淡的清香,有些熟悉,沈決扭頭看向身側,隻見一抹黑影從她跟前掠過,還冇來得及細看,那人就已走遠,隻剩下空氣中殘存的香味。沈決來不及深想,就又被陳師姐催著進了包間。

走廊儘頭,一張清冷孤傲的臉從陰影中淡出,這人修長的手中摩挲著一根細支寬窄,不重不輕地撚捏,又慢慢含入口中,輕咬,點燃,看著遠處沈決消失的身影,唇瓣在嗬出的繚繞煙霧中輕輕張合。

“沈同學,又見麵了…”

火光在黑暗中一點一點暗淡,直至陷入一片漆黑…

-…她不敢相信地發現,是她自己,狠狠地掐著對方的手腕,苦苦哀求對方靠近一些,讓對方快點吻自己。那女人嘴角上揚,柔聲說道,你乖,這就給你。話語裡的寵溺與**交織,纏得她心裡越來越燥,像小貓似的撓著女人,一下又一下。女人抱著她走到床邊,又將她重重摔在床上,隨後侵身而上,火熱的吻落在沈決的每一處。從衣著完好到暴露,引得她全身顫抖。或許是意識到沈決是冷得發抖,女人在親吻間隙挪動左手打開了暖氣,又快速將床頭燈...